廧咎如族與吉安都看在重耳的面子上,各自放了對方一馬。重耳被廧咎如族暫留住,吉安決定他日再來禮迎重耳回狄國。狄國朝堂上,吉安向狄國國君翟圖提起重耳一事,希望翟圖能夠禮迎重耳,古力不肯接納重耳,吉安氣憤地想罷官隨重耳浪跡天涯,翟圖再三思忖后,決定收留且保護(hù)重耳,按接待諸國公子的禮儀接待重耳。
廧咎如族族長得知了重耳的尊貴身份,想用重耳去換回季隗與叔隗的父兄,二人卻認(rèn)為重耳善良正義,不肯利用重耳,反想將重耳與子余招為夫婿。另一邊,子余向子推提起了齊姜之事,可重耳卻只顧著吃飯,絲毫不認(rèn)識子推,更是忘了齊姜的事情。重耳想舉杯與子余一行人同飲,可季隗與叔隗卻突然來阻止了兩人,稱酒中有迷藥,子余猜到了廧咎如族族長想迷暈他們,利用他們跟狄國談判的意圖,季隗與叔隗提起廧咎如族的難處,希望他們能多加體諒。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,季隗與叔隗讓他們先行離開廧咎如族,他們?nèi)蘸筮€會再見。
齊姜墜崖之后被一對好心父女所救,可她傷勢過重,若想下地行走需要耗費(fèi)大量時間休養(yǎng),少則兩三個月,多則半年。重耳回到了狄國草原,他與吉安交心,得知了狄國的難處后,他愿意幫吉安訓(xùn)練軍隊,只希望吉安能用軍隊來保護(hù)狄國,而不是利用軍隊跟其他國家開戰(zhàn)。吉安問起重耳回晉國做過什么大事,重耳提起了齊國,可卻突然腦中閃過一些片段,疼痛不已,回想不起過去之事。
翟圖對重耳以禮相待,重耳提起廧咎如被關(guān)押在狄國之人,希望狄國能釋放被關(guān)押之人。正在這時,廧咎如族送來婚書與大量珠寶,叔隗跟季隗想與子余、重耳永結(jié)姻緣,與狄國和平共處。翟圖準(zhǔn)許了這樁姻緣,想為他們做證婚,可重耳卻對婚事一言不發(fā),一直悶悶不樂。重耳腦海中一直都有齊姜的身影,可他卻記不起齊姜的面容,記不起與齊姜相處過的一點(diǎn)一滴。子余來到重耳身邊,他向重耳坦明了他心中藏有齊姜,可如今齊姜已死,他們縱然再不愿意相信,也只能繼續(xù)前往走。
叔隗跟季隗前來找重耳與子余,想知道二人為何遲遲不允婚。重耳讓季隗將耳環(huán)交給他看,看到季隗的耳環(huán),重耳當(dāng)面拒絕了季隗,稱她并不是齊姜,他只想等齊姜回來。叔隗打斷了重耳的話,她明確告訴重耳,當(dāng)初她們在拉郎節(jié)那天捕到了兩人,若是兩人不肯與她們成婚,她們就會被當(dāng)成人犧送去攘災(zāi)。重耳與子余遲遲不允婚,季隗與叔隗被當(dāng)成人犧,重耳一行人現(xiàn)身祭壇,廧咎如族眾人想活活勒死季隗與叔隗,看到季隗的痛苦模樣以及她的手環(huán),重耳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齊姜的身影,誤將季隗當(dāng)成了齊姜,他上前護(hù)住季隗,愿娶季隗,廧咎如族眾人十分欣喜,在草原上為幾人舉行了婚禮。
重耳滿臉帶笑地看著季隗朝他走來,草原上眾人欣喜,可齊姜卻在暗處難過落淚,孤寂地轉(zhuǎn)身離開。夜晚,重耳緊握著季隗的手,喚出了齊姜的名字,季隗知道重耳心中的人并不是她,她為了嫁給重耳不惜扮作齊姜,以齊姜的名義陪在了重耳身邊。重耳深夜被噩夢驚醒,他來到了房外,遇到了一臉憔悴的齊姜,齊姜質(zhì)問重耳為何要另娶他人,想知道重耳有何苦衷,可重耳卻不認(rèn)得齊姜。
這時,季隗出來,重耳當(dāng)著齊姜的面喚季隗作姜兒,口口聲聲稱他不認(rèn)識齊姜,齊姜難過落淚,她提起官地山之約,不相信重耳會忘了她。官地山三字令重耳腦海中再次想起了齊姜的面容,齊姜與季隗的容顏都浮現(xiàn)在重耳腦海中,重耳頭疼欲裂地倒在地上。